【02月21日 星期二】 马家,祸不单行 ||
马驿店村,在沙颍河南岸约百里之遥。据史书记载,古代是个大驿站,四面八方的客商云集此处,商谈业务,货物流通,可谓是中原地带的商业交通枢纽。随着社会的发展,人类的进步,马驿店渐渐地尘封于社会的画卷里。马驿店虽没有了昔日的热闹,但从未改名,仍叫马驿店,只不过现在是一个不起眼的乡村罢了,远路的客商颇有几个知道这个地方的。
改革开放的春风好像没有刮到马驿店村,多年没有大的变化。有知情的人说,不是改革的春风没有吹到马驿店村,而是马驿店村的书记马克伟没有创新思路,墨守成规是他的老思想。就说占地盖新房吧,他把持着就是不让盖,都是在多年的老宅上拆旧翻新。按马书记的话说,可耕地都是沃土良田,无节制地盖房扩张,村周围就这些地,要不几年都被房子吃掉。没有了土地,哪来的粮食,没有了粮食吃啥穿啥,没有了吃穿,人还能个啥。所以,马驿店村周围的地没有被楼房侵占,比着改革开放前几乎差不离。马书记有句难听的话:“别看大城市成天盖楼,早晚有一天还得拆了种庄稼。”为这句话,儿子还和他吵了一架,说他“死脑筋,不配做村书记”,可把马书记气坏了,得了一场病,差点没有去见马克思。
村书记就是村书记,也没有多少油水,多年都是他当,也没有人和他争抢,当就当吧,也不算个啥官。马克伟家的房子也破旧了,真的需要翻盖了,于是趁着春天不热不冷的,正是盖新房子的好时候。不像夏天热死人,冬天冻死人,秋天虽好,可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。三十多天,第二层的楼顶就封顶了。昨晚刚浇了顶,为了结实牢固好看光滑,需要在第二天黎明之前收光,不然,可就毛糙了。
春天的早晨是美丽的,美丽得让人欲醉。“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。夜来风雨声,花落知多少。”马克伟昨天心里有些焦躁,因为刚浇了顶,下半夜就下起雨来。你别担心,雨不大,刚刚湿了地皮就停了下来。所以,马克伟今天确实比鸟起得早了许多。拿着抛光机趁着雨后初晴的月光就干起活来。他一边抛光,一边后退着,他全神贯注地注意着楼顶收光的效果,他退到边沿时还没有发作。又后退一步,一脚踩空,斜着摔了下去。儿子正好也来收光,刚走到新房子下,听到“扑咚”“唉哟”声,跑上前一看是自己父亲。
马克伟被送到医院,医生诊断为:“右股骨粉碎性骨折,肺挫裂伤,右肱骨骨折。”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,花了不少钱,受了不少罪,就说第二天出院里,夜里突然呼吸困难咳血胸痛,没有十分钟就死了。医生说是得了急性肺栓塞了。家属说:“净放屁,啥都赖肺栓塞,前天死一个说肺栓塞,今天也是肺栓塞,肺栓塞咋这么倒霉呀!”呼呼啦啦闹了个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”,折腾了几天才殡葬。
肺栓塞是各种栓子阻塞肺动脉或其分支为发病原因的一组疾病,栓子可有血栓、脂肪、羊水和空气等,最常见的是肺血栓栓塞。一般是长期卧床,静脉血液淤滞、静脉系统内皮损伤及血液高凝状态等原因形成血栓,血栓流动引起肺动脉阻塞,是直接威胁病人生命的常见内科急症之一。呼吸困难、胸痛和咳血是主要症状,治疗很棘手,往往猝死,像马克伟死于此病,可能性很大。
【02月22日 星期三】 苗家,石灰水致眼瞎
“长条垂拂地,轻花上逐风。露沾疑染绿,叶小未障空。”苗先生从教师这个职务上退下来后,想和老伴一起过几年安逸生活,饬弄饬弄花草,逛逛祖国的大好河山,度快乐晚年,享天伦之乐。不承想,退休一年和老伴去了一次洛阳,老伴就突发脑溢血撒手人寰,他成了孤雁独飞之人。
苗先生有个可爱的孙子叫苗柳叶,今年五六岁,父母工作忙,没有过多的时间照看他,苗先生成了照看孙子的最佳人选。要说,苗柳叶五六岁也该上幼儿园了,不过QQ上说那那幼儿园里幼师虐待幼儿,微信上也讲那那幼儿园里食物中毒了,所以,苗先生不愿意让柳叶去上幼儿园。虽然苗先生也是教师退休,但自己的子女都没有培养出来。苗先生常说:“教育不是万能的,我教了一辈子书,几个孩子也没一个考上大学的。返回来说了,我教了一辈子书,我哥种了一辈子地,不都吃喝一辈子?也没见我哥少一块,我多一块,人老多少辈没一个为侯做宰的,不都快乐幸福一生吗?我看有的人对孩子很下本钱,到头来弄了个初中没毕业,和谁说理去?”有人反驳说:“话有几说几讲,虽说教育不是万能的,但不教育是万万不能的。你儿子没培养出来,也不是你老先生的责任,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,石块坷垃,无论用怎么优越的环境也不能孵化出雏鸡的。”有的说:“社会是个大家庭,弄啥的都得有,并不是考不上大学一辈子就没有出息了。”不管怎么说,苗柳叶到了五六岁还是爷爷带着玩耍,等再过两年,从小学开始上,省得幼儿园里操心了。
在苗先生居住的槐颍浦镇正在搞城市建设,离苗先生家二里地有个建筑工地,前天工人刚淌了一池子石灰。苗柳叶在前头跑着,苗先生在后头跟着,突然苗柳叶一阵疯跑,苗先生怕孙子掉石灰池里,就急忙追了上去。眼看苗柳叶离石灰池越来越近,苗先生加快了步伐,一伸手去抓孙子,孙子一扭身跑了,苗先生用力过猛,收不住脚,一头跌入池中。
大家把苗先生救了出来,浑身石灰浆,就像个石灰雕像一样。苗先生上了岸,脱去衣服,换成新衣,浑身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,就是头发耳鼻眼部很难处理。急急到达医院,医生说,苗先生的两只眼睛的角膜恐怕保不住了,就是要双目失明了。苗先生的双眼被石灰水蚀瞎了,让苗家雪上加霜,日子更难过了。苗先生的眼睛属于被化学性液体腐蚀而坏,石灰水是弱碱,应该立即用清水彻底冲洗。如果是强碱,如氢氧化钠、氢氧化钾等,身边如果没有清水,哪怕是沟里雨水也要彻底冲洗。若是石灰灼伤,应先将石灰粉末擦拭干净,再用大量流水冲洗,否则,石灰遇水生热,加重灼伤。谨记,石灰粉灼伤,禁用生理盐水冲洗,以免生成碱性更强的氢氧化钠。不管是强碱弱碱,彻底冲洗后都要立即送往医院进一步处理。
【02月23日 星期四】 凤家, 你可能见过这样的事故
凤丫头今年刚三岁,要说走路才学会两三个月。同龄人都会走路了,她还是迟迟不走,家人都非常焦急,以为生了什么病,到了医院,找了儿科专家看了看,说没有什么问题,属于正常中的特殊情况,不要着急,还不到时候。凤丫头的家人想:你说得轻巧,不着急,要是你孩子看你着急不着急?
到了两岁多,那天早上,凤丫头坐在地上吃东西,一只麻雀落在她的面前,她放下手里的东西,突然站了起来,向麻雀跑去,可把周围的人惊呆了。就有人喊凤丫头的妈妈,说儿女会走路了。妈妈喜出望外,一阵风儿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,一看自己女儿正在追麻雀,高兴得不得了,抱着凤丫头亲了又亲,嘴里还不断地说着:“乖乖,我的亲乖乖,我以为你不到十岁不会走路呢!这下好了,我的心也装肚里了。”
东方刚刚蒙蒙亮,屋外树枝上的鸟雀就叽叽喳喳地叫开了。凤丫头的妈妈被春日的鸟声唤醒,就一骨碌爬起来,洗漱一番,要到南地去拾掇塑料大棚里的瓜果,又安排十岁的儿子说,如果妹妹醒了,给妹妹穿好衣服在家等她回来做饭。儿子睡眼蒙眬地答应着,根本没听见妈妈说的啥事情。到了凤丫头醒来,叫了几声妈,没人应声,哭了几声,她的哥哥还没有醒来,自己胡乱地穿了一件衣服就从床沿上秃噜下来。
现在家里都是地板砖,硬硬的,磕一下可不是玩的。到了下午,凤丫头正在瓜果棚里玩耍,突然跌倒了,一看表情呆滞,不能言语,把她抱起来,不会站立了。到了诊所,村医说,小小孩子怎么会偏瘫了呢?估计脑子里有问题,需要到大医院瞧瞧。到了医院,一做头颅CT说是“颅内血肿”,需要紧急手术处理。凤丫头的妈妈急忙给外地做工的丈夫打电话说:“女儿得了急病,需要手术,还要求家人签字,我做不了主,你赶紧回来吧!”
后来在院领导和行政村领导的共同签字下完成了手术,清除了颅内血肿,最后康复出院,医院、行政村和家属三方都比较满意,说这次合作得很好。回家后,父母问儿子凤丫头怎么了。儿子说,他看见妹妹从床上下来,床高人低,秃噜到脚没着地,一个后仰摔了下来,后脑勺磕在地板砖上,看她自己又站了起来,没理她,自己穿好衣服和妹妹一起去大棚里了。原来这一磕,非同小可,差点送了一条小生命。
刚做完凤丫头的手术,又来一位头颅外伤的幼儿,比凤丫头严重得多,而且事情也十分复杂。因为邻居抱着这个幼儿上下抛接,结果这次没有接住,幼儿重重地摔在地上,头颈都有损伤,你看窝囊不窝囊。
【02月24日 星期五】 花家, 哪来的祸
花冢寨村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,村里人都说,花冢寨村人是花木兰的后人。老人纠正说,不是花木兰的后人,是花木兰父亲的后人。花木兰是位女孩,嫁到外地,怎么是花木兰的后人?因为花木兰的名气大,都说是花木兰的后人,其实花木兰是花冢寨村人的“老姑奶奶”。至今,村西南方向三里地还有个“花冢庙”,相传就是花木兰父亲的墓地,也就是花冢寨村的先人了。
说这些话,和花憨子没有什么关系,只不过随便说一下这个村子的传说罢了。花憨子,要说一点也不憨,可是小时候父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,长大也没为将成相,虽有个学名也早被人忘记了。都是一个村里光屁股长大的,叫不叫学名又能怎么样,相邻相亲的,还是喊乳名亲切些。花憨子不憨,就是有点一根筋,做事不拐弯,别人说这种人做不了大事;有人说,一个小老百姓能做成啥大事,饿不着冻不着平平安安就很好了。憨也好,精也罢,反正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。花憨子照样有喜欢他的,谁喜欢?外地一个工厂里的老板就喜欢他,说他为人实在,不像有些人,得了你的便宜说你好,没有赚上便宜就背脸说你坏话。花憨子在这家工厂干了几年,着实也靠能力挣了不少钱。后来,厂子倒闭了,老板单意为其饯行,可见花憨子在老板心目中的地位。
在老板的“以后开业还找你”恋恋不舍声中,花憨子回到家乡,不断地揽些杂活为家里补贴。这天,花憨子为一户人家做杂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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